她想到原来兄长刚成亲时,她偶尔也见过嫂子颈侧的痕迹,与此无异。她当时以为哥哥每晚关起门来与嫂子动手,嫂子还是刚过门的新妇,或许面嫩不好意思与家翁告状,她见了忿忿,直拉着嫂子喊着自己给她做主,她到现在还记得嫂子当时一脸尴尬又羞涩的模样,支支吾吾不成语,她不管不顾,转头向阿爹告状,阿爹听后哭笑不得,一脸讳莫如深,告诫她不许再多管闲事,她不服,强要拉着阿爹去给嫂子撑腰,阿爹无奈之下才含糊其辞告诉她,那不是两口子打架,如果神佛眷顾,他们家指日便要添丁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嫂子就有喜了,可惜嫂子生产时意外出了大红,孩子耽搁太久,最终一尸两命。
忆起那些伤心事,又见南漪身上那些痕迹,禅奴难过的无以复加,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姐姐,我这辈子对你不起,害你至此,你恨我吧,若你不嫌弃,我这辈子给你当牛做马使唤,这辈子若还不清,下辈子也使得。”
南漪见她这样,原本僵死的心稍稍回暖,温婉道,“我本是孤儿,从来都是孑然一身,你若不嫌弃,咱们往后搭个伴儿,人生苦难虽多,有人作伴总好过自己独行。”
禅奴用力点点头,急切道,“往后我什么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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