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愈发轻柔了,两指拨弄羞开的花瓣,寻到暗藏的柔珠,极缓慢的搓捻着。
南漪抓着他的手腕,可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上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死死咬住嘴唇,才得以忍下涌到喉头的声音,欲并拢双腿,可他看出她的意图,一膝横亘在中央,手上动作由缓及速,不过几息功夫,仿佛一切都变了。
“这方寸之处是九重天,入去……能叫人醉仙欲死。”那沉如寒潭的声音又在她耳边低语。
她再忍不得,呜咽出声,抓着他腕子的小手一个松动,随势一个侧歪,撞到一个硬处,也不知碰到了何物,只听他闷声沉吟了声,那声线已找不到任何一丝单寒,反而烈如业火。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便再难收梢,他舔吻那细白的颈子,一手抓起那仿若无骨的柔荑,劳劳按在自己早已勃发的元阳上。
她此时早已被磋磨得方寸大乱,迷乱中,手心里被塞进一个滚烫硬物,她羞愤不已,欲撤手,却被他强按着来回揉搓起来。
她挣脱不开,愈发强烈的扭动身子,没想到他却松开了手,可下一秒,他倏然站起身,单臂托其她,她毫无防备,慌乱中搂住他的后颈。
他看着眼前的乳尖,伸舌舔了下,邪气笑道,“你倒惫懒,半分力都不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