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内心却是丝毫不见恼怒,反而有种莫名的兴奋,是那种面对瞧不起自己的人却在不经意之间将其置于死地的让她热血沸腾的感觉。
“薛姑娘善手谈?”宋静书伸手从棋篓子里捻起一粒素白冰凉的棋子,信口问道。
“擅自是谈不上,只不过家中无其他姊妹,素来寂寞,偶尔耍来打发些时光罢了。”薛雪话虽说的谦虚,但眉目间却是极为自信的。
既来之,就安之,宋静书跪坐于蒲团上,将手中的白子放在棋篓里,说:“即使如此,那我来陪姑娘耍上一盘。”
薛雪自是不无赞同,但两人各怀心思,自是不愿白白耗费时光在这手谈之上。
落下一子后,薛雪似是无意说道:“宋姑娘姐姐倒是长得国色天香。”
宋静书听见此话,心里顿时有些不乐意,但她瞧着眼前透露着小家子气的薛雪,意有所指的说:“我那姐姐倒是有几分肖似家母。”
薛雪手指不停,内心却是明了,她这意思很明显了,谁都知道她宋静书和永宁侯夫人极是相似,也是在说她日后姿色定是不亚于她姐姐的。
几句话而已,薛雪就摸出了宋静书的底,她只需用两个字来形容这位永宁侯府的二姑娘。
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