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待会儿规规矩矩的换一身就好了。”我止住了这愣头青的抱怨。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等会儿让黄班长听到可就不妙了。如果出了任务回来,他要在任务报告里写我几句,这功就立不了了。
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今有我吴建国憋屈盼立功,我在心里怨叨着。要是当年我那上军校的机会没被吊销,现在肯定也是个连职干部呢,那还用得着受这气!等我上了前线,可真得要好好露两手才行。
经过这一出,那个故事暂时被我抛到了脑后。我一路在心里怨叨,跟着他们走出了营地。
走到军卡车,就看到物资已经被搬运出来了。黄班长站在车前,跟两个小战士清点着什么。扭头四看,没有见到李科长和邓鸿超的影子。我憋着刚才那档子怨气,参加进了搬运物资的行列。人多手杂,不一会儿,摆在地上的物资都给理了个顺。
崭新的“大五叶”迷彩服、冒着枪油味儿的冲锋枪、木箱子钉着的弹药、手榴弹、食品罐头、压缩干粮、手电筒……数不清的装备足足垒了好几平米。仔细瞧这数量,再一一摊分,好家伙,黄班长说得不错,看来真要走一趟远路。
“枪也上新的了?”刘思革提起一把崭新的冲锋枪,脸上扬出欣喜。
旗娃则抓出一套叠好的“大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