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巴不得这麻绳的另一头是栓在任务的任务,能让我们一路抓过去,这样才好嘞!
黄班长走在队伍的最前,一边用冲锋枪顶开茂密的枝叶,一边提出埋在草堆树桩里的麻绳。我和王军英分列在后,提防着周围的动静。但是呢,就算有动静也很难听清,因为耳边尽是几双脚踩进草里的细邃声,枝叶被人力顶开的簌簌声,以及,那无处不在的夜晚虫鸣。
好在像这样的夜间渗透,在边境训练的一个月里走过很多次。加上有手中的麻绳排除心理恐惧,越后就越感轻车熟路。唯一碍神儿的,就是进了这越南的山林后,我就心安不下来——真怕突然冲一队越南特工出来,围堵咱们。
几十分钟后,队伍停了下来。麻绳的另一头栓在了一株细小的树干上,总算是到了尽头。要说这么长一段距离,应该是穿越雷区了。毕竟这里是非战区,地雷不会有战区那样密集,那样多。我仍然没忘在心里感谢工兵兄弟,是他们冒险深入了如此距离,我们才能安心的踏出今晚的第一步。
“驮”着满身装备的我们,早已是汗流浃背。短暂的休息后,黄班长标记好地图,确定完行进方向后,几个手势一打,六人就离开了“生命绳”,再次出发了。
没了绳子,手中一空,我这种走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