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几人在行进过程中,神经都是绷到了紧致,响动一出,都以为是遇到什么情况了,纷纷伏身打开枪保险,进行战斗准备。可是屏气凝神一阵,耳朵竖起如白兔,却根本没见着敌人的影子。
    听闻草堆里逃窜的“邃细邃细”音,大家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蛇。
    “这手刚往上一放,那玩意儿,就摸到黏糊糊、软绵绵的一堆。我这身子一阵酥麻,想也没想,顺手就抓起那玩意儿,扔出去了!”事后,旗娃如此解释道。呵,也亏这小子反应快,不然毒蛇反咬他一口,就又只能抬出去躺床了。
    如今回想起来,除了“手扔毒蛇”这场虚惊事件,关于那晚的记忆,基本就只剩下刘思革的背影。也是嘛,茂密漆黑的越南丛林,没有人想去钻。更何况,身子骨扛着疲惫,脑子绷紧了弦,所听所想,估计都被刘思革的背影淡化了。
    总而言之,那晚的越境渗透,最后是成功了。地雷没响,越南特工也没钻出来,明碉暗堡更是没找着影子。黄班长依靠着指北针,一路带我们走至凌晨时分。这一晚,用部队的报告术语“强行军”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停歇之后,问题又出现了。茂密的丛林,无边无际,加上黑夜蔽眼,很难找到一个适合扎营的地方。最后走走停停,我们总算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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