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哥,这像有人在这儿挺尸睡过觉啊!”旗娃也射过手电筒,在我旁边蹲了下来。他这突然的问话,在幽闭的山洞里清晰无比,惊动了我一下。
“不知道。”我皱着眉头回答说。
再看那有睡痕的干草堆,草堆里面和周围散着一些毛发。我放下手枪,从草堆里拈出一根毛发来。毛发挺长,泛着红褐色,就跟一个女人的头发差不多,但要粗一些。虽然看起来像头发,但肯定不是。
因为越南人的头发跟我们一样,是黑色的,不可能跟眼前这样泛着红褐色。我印象里头,只有西方洋鬼子才是金头发,红头发的我还真没听说过。
“我操——”张旗正歪过头,盯着我手里的毛发,“还有头发?”
说着旗娃也举起手电筒,警觉的在洞里扫了几圈。
“不是,这毛是红色的。”我丢下毛发,下出了结论,“你爹的头发是红色的?”
旗娃楞了一下,然后弯下身子仔细盯向那红褐色的毛发。
“越南人会不会有红头发啊?我瞅着这玩意儿真像头发!”旗娃还不肯相信。
“放屁,越南人条件再艰苦,也不至于住山洞嘛,我看,应该是野生动物的毛,比如猴子那样的。”我站直了身子,下出了结论。
“野生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