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撞击,让芭蕉叶上积留的雨水,即刻如倾盆大水,洒在他身上。在这过程中,我已经掀开了雨衣,掏出了手枪。
手枪被我举起,我瞄向他,然后快步朝他逼去。
没等刘思革从撞击中反应回来,我就走到了他面前。伸出手,我又是一拳打向他的肚皮,趁着他身体痉挛收缩的片刻,我利落的扯掉了他肩头上的冲锋枪,丢甩到一旁。接着,我退回几步,继续用手枪瞄向他。
“说!”我尽量在雨势中压低声嘶力竭,“今天那个老头,是不是你这龟孙子放走的!再敢跟我说假话,老子今天就毙了你!”
肚子被拳脚相加、冲锋枪被硬扯掉的刘思革,隔了好一阵才靠在芭蕉树上反应回来。
他痛苦的捂着肚皮,吐了一口粘稠的唾液出来。抬起头,老小子看到眼前是一口黑洞洞的枪口,痛苦中并杂起了惊恐。但他好像还说不出话,只得闭上眼睛,牙关紧咬,平息痛苦。
噼噼啪啪的雨声,迅速盖过了我的吼话。吼话之后,无人应答,倒让我有些难堪,不如我想象中的意气风发。但我也只能保持好举枪的手势,等这龟孙子缓过气来。
因为我清清楚楚的看到,这句话传入他的耳朵之后,刘思革脸上的惊恐与痛苦里,的的确确是闪过了一丝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