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眼,又低回头抚摸着手上的纱布,回答道:“就那样,毛病本身不大,口子不深,我看后天就要把这白布撕了,绕在手上紧得慌。”
    “嗯,”我点着头,“那就好,我看这样吧,你现在跟我们一起去,折叶子的时候,你就站着帮忙掩护一下。”
    刘思革犹豫了两秒,就站起身道:“好,我正有这个打算。”
    嗯,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这样一来,我的计划就成型了:我准备趁着外出的这趟,当面向他捅出事情真相,接着再逼问原因。但旗娃这小子跟一块儿,又会多一双耳朵。但转念一想,问题倒也不大,他是王军英的兵,就算知道了,王军英给他做做工作也行。
    “我操!”我刚准备套好雨衣,就听旗娃惊呼了一句,“这他妈都是些啥玩意儿?”
    扭头一看,他不知什么时候将“大五叶”外套脱下,现在就一件背心挂在上半身。微弱、跳耀的火光,将背心胸膛部位的“优秀射手”四个字映得清清楚楚。这背心应该是部队发给他的嘉奖,没想到这小子还拿过优秀射手。
    奇怪的是,这小子低头看胸,扭个不停,而双臂提在空中,僵硬不动,看样子像是背心上出了什么问题。我刚想问他在呜吼个啥时,果然看到他的背心上出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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