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又让我情绪上涌。
    一句反问还没让我问够,我开始比划起手势,话语如机关枪的子弹,连连吐出:“我亏你还是考核出来的侦察兵,你他娘的连这点觉悟都没有?把那老头儿放走,会造成什么后果,你到底清楚不清楚,明不明白?老子当年扛着枪来这里的时候,有多少战友是被这些不该死的农民弄成了烈士?”
    “还他娘的敢向毛主席保证!”我咬牙切齿着。
    话语间我用手指连指好几下地面,双脚也开始动起。情绪一上来,胸口的起伏也压平不住。三伏天里套着雨衣,也让我的脸颊上粘满了汗水。
    这番老兵的“拷问”,自然让刘思革无话可对。一连串子弹般的话语说完,耳旁瞬间又只剩下雨水打叶声。
    不过我还是没说够,抿了几口唾沫泡子,我接着训斥道:“我看你是在军营里头舒服惯了吧!我再给你重复一遍,这里是越南,我们是来打仗的,打仗就要死人,这不是游山玩水发善心的时候,别他娘的以为小时候吃了几顿观音土,就来这儿跟我装活菩萨!我警告你,你刘思革想当烈士没人拦着,但这个队伍里,没人想跟你一块儿挂彩!”
    “你要真想做一尊菩萨,回去了我吴建国第一个掏香火钱!”
    “清楚了吗?”我用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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