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举枪上膛的举动,没让刘思革起反应,倒是把一旁的旗娃吓得不轻。他话语惊慌,劝解我道:“建国哥,建国哥,你这是要干啥!枪不对友,这可整不得啊!”
仅听语气,我都能想象到旗娃现在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可现在我没时间跟他解释那么多,抖了抖握在手中的枪,我又对刘思革吼了一句:“让你说话,回答我!聋耳朵吗?”
虽然从表面上看,我现在怒不可遏,随时都有可能因怒火烧坏头脑而扣动扳机。但我心里明白,就算是刘思革一直闭起他的嘴巴,就算是他冲上来舞我两巴掌,我也不可能去扣动扳机。
我只是在将自己伪装成一只动得出真格的“纸老虎”。
假如刘思革迫于我的“假虎威”,点头承认,那是最好的。假如他不承认,死咬不放,那我也没其他办法,还不是只能乖乖放下枪,再回去拿王军英的证据来对质。但后者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仅仅是想知道他为什么放走山民,仅此而已。至于说要将刘思革如何如何处理,要将事态闹得有多大,又要如何如何惩罚,我从没想过。
雨滴不断的落在枪管上,溅起,再飞扬。
这声上膛后的低吼完了一阵,终于出了效果。只见刘思革嘴角一扬,无声的露了一笑。他舔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