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爆破组摸过去,往碉堡里头插爆破筒,扔手榴弹。”董班长接着说。
他回过头,打量着我们,好像又发现了什么不对。只听他低声喃喃道:“但这里还有五个人能动……”
我挤了挤眼眶里的泪水,看了看周围的战友。是啊,就还有五个人,其中两个都还有伤,真的还能打吗?就算是指战艺术再高超的司令员,恐怕也没有把握。
排里本身带了一点重火力,但都被突如其来的炮火炸飞了家。现在,就还有战友甲肩上背着的一具四零火箭筒,以及我手里的爆破筒,算是五个人的“重火力”。
“你们有什么点子?”董班长见大家沉默着,便又问道。
默了一阵,田荣国接话说:“我这里可以打掩护,但是谁上?谁去当爆破手?”
“我上!”我毫不犹豫的说。
本来我们班之前被就选为了爆破组,也该轮我上。而今又听闻了班长牺牲的消息,此刻的我内心满是怒火,只想杀向战场,为他报仇雪恨。
“你们都有挂了花,跑不快,只有我能去。你们留这里为我打掩护,我一个人去就行。”我捏紧了手里的爆破筒,接着补充道。
陈定远见我这般话语,低头舔着嘴唇,没敢说话。因为他也没负伤,他也可以是爆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