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刘思革,也开了一枪出去。
越军士兵应声倒下,仅离步枪还有半寸的手掌,也极为不情愿的垂下地去。如果我们再晚进来半秒,估计他就该抱着步枪,对我们乱吐一道火舌了。借着身体跑动的惯性,我冲到他了面前。
越军士兵还未死透,我一脚蹬在了他的胸口上,然后将他从挂着步枪的墙边儿踢开。
“检查!”我对身边的刘思革快语说道。检查是指检查室内的其他情况。
还未死透的越军士兵被我踢开后,在地上翻滚着。他捂着渗血的胸口、腹部,怒瞪着我。那双眼睛里,有泪水,也有愤恨。他又将嘴巴张大到极限,对我怒吼着。吼叫的内容我自然听不懂,但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无非就是些咒骂以及诅咒我的话语。
虽是两国人,但大家急起来都一个样,仅凭那副嘴脸就能意会。只不过,现在是我站在木房子里,躺在地上的是他。兵不厌诈,该他骂。
我没理会他那叽里呱啦的越南话,任他声嘶力竭的叫骂。毕竟,这也是他生命里头的最后几分钟了。
我用匕首控制着这个叫骂着的越军士兵,刘思革去检查了倒在桌旁的那一个,确定无危险后,便对我打了一个手势。
屋内的狼藉一片中,再无活人出现。于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