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它们在我家乡的土名叫做“盐老鼠”,说是吃多了盐巴的老鼠,就会长出翅膀变为蝙蝠。因为这玩意儿除了多两扇翅膀之外,其他地方看起来就跟老鼠差不多,尤其是那一身的黑毛。
至于说这玩意儿咬人不咬人,我就不太清楚。但我小时候看的连环画里,有出现过“吸血蝙蝠”这一恐怖的角色,如今见识到真货,不免有些胆颤惧怕。如果这些丑陋的盐老鼠喜吃肉、爱吸血,那我真是没半点法子可以跑掉。
毕竟如此恐怖的数量,它们可以轻松的在我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上几圈,再慢慢下口。
再说了,即便是这玩意儿不咬人、不吸血,洞里头这数不清的蝙蝠倾巢出动,如若顶撞到人身,也能把整个人掀翻掉——我可不想那湿粘的黑毛,以及锋利的脚爪贴到我的身上来。
来不及去顾及后边的黄班长一行,我捂住了头部,死贴在地面。可即便是这样,仍还是有几头盐老鼠撞到了我的头上,从空中跌落到我身旁。见恶物近身,我犹如火星烫头,惊炸着舞者手电筒,将它们刨走。
但这些黑毛飞物似乎对我并不感兴趣,落地的盐老鼠“呲叽呲叽”在耳边叫嚷几声后,就扑腾起翅膀,跟着大队伍飞出了洞。
旗娃和刘思革那边儿动作没我快,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