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再大的火气,也无处发泄,他还是只能乖乖弯腰而走。
刘思革盯了旗娃一眼,有些想笑,但又没笑出来。
再用手电筒扫了几圈洞的尽头,发现无其他异常后,我和刘思革也便弯下腰往回走。
黄班长三人,由于不像我们三个那样处在盐老鼠出洞的“风口”之上,所以很容易就避开了冲涌而出的蝙蝠群。这些老鼠一样的黑毛动物,不知是受了我们的惊吓,还是到了外出觅食的时间,一洞的蝙蝠倾巢出动后,就彻底消失在黑夜里,再也听不到半点儿声响。
蝙蝠固然邪气冲天,但刚才的遭遇让我明白,这些黑毛动物对咱们并不感兴趣,倒是它们受到了惊吓。所以,黄班长决定,仍然是在矮洞下扎营。
这个矮洞是盐老鼠们的家,它们既然飞得出去,肯定也飞得回来。为了避免刚才的“万蝠冲身”再次发生,我们便把扎营的位置移到了洞穴进口的外沿。事实上,我们仅是需要一个可以遮天盖夜的环境。
在营地附近撒好了雄黄酒,我们就将这不大不小的矮洞“租用”了一部分。由于这里并不是昨天那种延伸进山的洞穴,而是半露天的“洞”,所以我们不能生火。包里头的储藏的蛇肉,自然是没机会吃,只能用罐头果腹。
但实际上,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