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清澈见底,我们便在这里补充了水源,也简单浸泡了身体。欢水之余,刘思革还捞了几只螃蟹装进包里。如果今晚能有个好地方落脚,咱们就能吃掉包里头的新鲜食材了。
但昨天装的蛇肉已经开始发臭,我们只好扔掉了两条,留了一条较为新鲜的。
这时的阳光恰到好处,不如正午那般的炙热,晒在身上不痛不痒,很是舒服。如果有可能,我真想在这溪水里头睡上一天。
可就在众人流连溪水边之时,站在一旁守岗的刘思革,突然手臂一挥,对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种时候,自然不会是开玩笑。我们迅速走出溪水,整好装具,围向刘思革。
“都别闹,你们听!”刘思革指着溪流下游处,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溪流在面前折了一道弯,下游处尽被密林所遮挡,根本看不到任何情况。
指示之下,五人就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倾听。但耳旁除了哗哗的溪水外,我什么也没听到。其他几人,也是面面相觑,没闻着动静。只有刘思革,稳竖着双耳,眼睛还抓着前边儿的密林不放。
“你该不是耳朵飞进燕巴虎了吧?”旗娃没听到响动,便对刘思革嘲讽着说。
刘思革不理会旗娃,他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