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老小子故作憨厚的脸庞……种种画面在我脑袋里面浮现而出,这也就是我常说的“死亡崇拜”吧——当一个人离世之后,你总会片面的去追忆好的一面,而那些不好的一面,随着行为主体的离世,似乎也没那么不好了。
    回忆闪现中,我又想起了昨晚守夜时,那漆黑中闪出的光亮。懊悔不已的我,真想抽自己两个巴掌——如果我一究到底,刘思革说不定就不会牺牲,咱们也不会落得如此窘境。
    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用,抽我一百个巴掌也没用。后悔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我叹口气,猛吸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