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的越南追兵们再有能耐,也只能在悬崖边上望而却步。
我只是想,在这个哀伤的时刻,能多为刘思革寄去一分哀思。如果不是刘思革的舍命相救,如果不是打强打起意志力为我掩护,我是无法死里逃生的。
虽说从半空掉落而下后,分叉而生的树枝起到了缓冲的作用。但在摔落之中,我并不是安然无恙。此时,身上各处的痛感传来。我腰肢一软,瘫靠在了背囊之上,继续理起了心头的五味陈杂。
取下手套一看,这玩意儿还挺厚实,并没有磨破。但手心里却是红肿一片,炽痛感虽已消,单稍微触碰一下,就疼得揪心。我往里吐了一口气,让旗娃倒水淋浇了一下。
“建国哥,你还真是一个爱玩火的主儿啊。”旗娃严肃起脸色,对我道。
黄班长并不觉得这里是安全的,他下令转移位置。
王军英和他爬上了树,将落下的绳索捡好回收。然后,旗娃和邓鸿超就扶着我,走离了落地的位置。身上受得伤倒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严重,至少腿脚没什么大碍,只是背部和臀部有痛感,脖子和手肘一些部位受了点擦挂。疼痛是不可避免的,但骨头并没有散架,身上的劲头很快就恢复了。
没走几步,我就脱离了两人的帮扶,慢步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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