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站了起来,靠向那潭水。我们也撑着身子站起来,跟向他的步子。
“我是以前听人讲的,大学生,你过来,看我说得对不对。”王军英看了一眼邓鸿超。
“诶,你说吧!”邓鸿超靠在他身旁,低头盯着碧汪汪的潭水。
“这潭水假如不是死水的话,必定会有另一头的水连在另一个地方。而另一头的水,也必定和这堰塘的水是同一个——”王军英横着手掌,左右摩擦。他一时间词儿穷,只能用手势来表示。
“水平面。”邓鸿超替他说了一句。
“对,水平面。”王军英点头,“反正另一头的水,就和这塘水一样高,不会高,也不会矮。”
“嗯。”我点头。这是个简单物理知识。
“然后呢?”旗娃两眼空洞的望着王军英,不知听懂没听懂。
“所以,”王军英看向潭水上那口幽幽的方洞,缓缓说,“按这个道理,如何外头的那一塘水开得够远,就可以隔开面前这座山头,它不可能在头顶,也不可能在更下面。只会是和这堰塘的水平起平坐。”
王军英吸掉最后一口烟,将烟头丢进潭水里。他吐着喉咙的烟雾,接着说:“不过,那另一头,可能是大河,也可能是是小堰塘,更可能是开在这山崖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