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铺着的肉毯,忽然一个猛动。猛动之下,围站着的几人被吓得连退了好几步。而那骂骂咧咧、逞着威风的旗娃,见肉毯一动,直接被惊吓得支撑脚失衡,一屁股往后坐去。
    这他娘难道是活过来了?
    下意识的,我就举起铁锹,准备护身。其他人也是刀枪相对,做足架势。那场景,就像一队好奇的猫,在摆弄什么危险玩意儿的尸首时,忽然一个惊动,好奇的猫被吓得尾巴竖起,爪子舞出。
    但架势做足后,毛毯怪却没有进一步行动。
    它的脑壳已经被斩碎,哪里还能活得过来。毛毯怪并没有回光返照,因为一个猛动之后,就仅仅是一个猛动而已,四四方方的肉毯并没有扑立起来。我恍然大悟,这应该是生命消失后,肉体的神经反应。
    这玩意儿应该像蛇那样,杀过蛇的都知道,蛇头被斩掉后,依然还带有危险性。蛇身依旧还会扭动一阵,蛇头也还会攻击。毛毯怪现在还能动,是说明遍布身体的神经还未死透。
    惊吓倒地的旗娃,以为是那毛毯怪又要发难了,歪横的肉脸瞬间变得煞白。连连坐退之中,发现是一场虚惊后,这个要“面儿”的东北小子,转瞬之间又换回了那副歪横的神情,他顶着额头上的大包,迅速从地上坐起。
    “站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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