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鼻子吐了口气,提醒咱们一句,便就走开了。
    他仰着头,观察树冠缝隙中的碧蓝天空。显然,他对这个毛毯怪的生理构造并不关心,现在险情已过,他的脑汁,又用回了之前的难题——如何从天坑里头逃出去。
    “指甲?”旗娃也跟了上来。
    “不,不对,不应该叫指甲,这应该叫——”邓鸿超也看清了那“软管”的构造,他拖着语气,为这软管一般的器官构想着新名词。
    “钻头。”我补充说。
    这些软管能在王军英手臂上刮出血痕的原因很简单,因为那数不清的、软趴趴的软管末端,还长着尖锐的角质物体。就有些像黄班长所说的指甲。角质物如同虎豹的利爪一般,尖锐无比——这也便是长条条的软管看起来像牙齿的原因。
    邓鸿超咧嘴一笑,点头对我说:“对,钻头,钻头,很形象!”
    王军英看着肉毯上那些致使血痕的软管,缓缓点头。
    “他一定是用钻头钻开血肉,才能吸血,跟输血一个道理。”我回想着战地医院里吊瓶输血的场景,继续分析道。
    邓鸿超点着头,对我的分析表示赞同:“应该是这样。”
    “光喝血,不吃饭?”旗娃看向我。
    “嗯,是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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