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超在沼泽湿水中挪移了几步,胆慑的看向包围在岸边的蚂蚁群。
“天呐……”这小子又对着蠕麻的蚁群感叹了一声。惊吓之中,除了感叹之外,再说不出其他话。
我用两只手掌聚成勺状,然后舀起一掌水,往湿水地上的蚁群泼去。这些东西撵了老子那么久,我能还击的,也只有这种儿童打水一般的幼稚方式了。
浊水从我手里洒出,飞洒向岸边。
洒出的水如呼啸的炮弹,砸向围包在岸边的蚂蚁大军。“炮弹”落地,运气差的蚂蚁士兵被炸了个四脚朝天。果然,水是克敌制胜的法宝。蚂蚁们非常怕水,水刚一洒下地面,它们就四散而开,避水不及。它们有的匆忙赶跑,紧急划出战场净空区;有的则被“炮弹”黏住了身子,几脚舞摆,动弹不得。
“多亏了这片水!”邓鸿超推着水,将面前那如头发丝捆绕的绿浮藻荡了开。
“好了,排长,够了!”身后的旗娃又大声说,“别拍了,你这刀子再拍下去,中午饭都得呕出来!”
“没了?”王军英确认道。
“没了,清静了。”旗娃缓了口气,然后换了一只手撑在王军英的肩膀,“排长,你把刀给我。”
“干啥?”
旗娃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平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