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超的话,待我们跟上去后,就又扭头向前跑了。
    “跟紧了,别落下!”背囊在黄班长的肩上晃甩着,“千万不要跑散了!”
    王军英和我,一人一手推着旗娃,同时也时刻注意着蚂蚁大军的情况。被刚才那个插曲所致,人蚁之间的距离,又缩小了不少。但其实蚁群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快不可敌,黄班长带着咱们在树林里左穿右行,七弯八拐,可算是将距离拉了回来。
    对,黄班长这个办法想得好,跑动中拐起弯来,蚂蚁们就不如我们那样灵活了。我们再多拐它几道,兴许就能将蚁群彻底甩在后头。
    可还未来得及高兴,嘶声连连、连跑带跳的旗娃,跑动中忽然一个踉跄,往右倾去。幸亏王军英及时伸手扶住了身子,他才没有摔倒。
    “我操,腿脚不灵套了!”旗娃咬着嘴唇,“这几把玩意放了麻药!”
    见状,我赶紧也搭上一把手,替王军英分担重量。如他所言,腿脚被上了“麻药”,使不上劲儿。旗娃撑着我俩的肩膀,只能单腿跳跃着走路。我不免胆慑,这蚂蚁士兵不仅咬人疼,还会咬发神经毒素,麻醉肌肉。
    如果旗娃没有我和王军英的帮扶,后果可想而知。
    虽然蚂蚁被咱们的“拐弯战术”甩开了不少距离,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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