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再无人闲谈。连那满嘴牢骚的旗娃,也因为那张毛毯怪的出现,再不敢开口抱怨。比起密麻的蚂蚁大军,肚有万齿的毛毯怪所带的恐惧,更加直接,也更甚于蚁。
    四个人跟上了黄班长的步伐,用最快的速度、最小的动静在齐腰深的沼泽里急走着。
    转头四看,几个人在急走的同时,也都不忘盯察附近的沼泽。幸在视野中的其他区域一切正常,再没慑人的黑毛毯出现。我忽然意识回来,咱们借水脱险,并不代表境地就彻底安全了。接二连三的异常已经表明,这天坑里的异常,是板子上钉钉的事实。
    借水脱逃了蚂蚁大军,就像之前借天坑脱逃了越军士兵,谁又知道这沼泽究竟是救命之水,还是另一处死难境地呢?毛毯怪是已经交过手的老伙计,但这浊混的沼泽里头,又会不会有另外的新鲜伙计呢?
    这样一想,两脚的步子不自觉就加快起来。在水底下踩着淤泥的腿脚,也不自觉的紧绷起肌肉,生怕碰踩到什么说不清的玩意儿。而这沼泽底下的淤泥,又起伏无常,水面时而淹至肚脐,时而没过膝盖,不知啥时候会两脚一空,全身入水。
    退伍之后,我时常去回顾那些经历过的惊险、危机,最后得出的普遍定律是,每当你身体做好了提防,并准备好迎接险情的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