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严肃。
    黄班长对这回答有些意外,他眨着眼,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的排长,已经死了。”我夺口而出。这话虽然很难听,但确实是事实。香烟被挤压得有些皱,我抚顺一根香烟,放在嘴里点燃。
    旗娃不为所动,他说:“我不信,排长不会死。”
    黄班长伸出手,在空中按动着,对他道:“你先坐下。”
    “你他娘脑袋秀逗了吧?”我猛抽一口烟,有些好笑的反问道。这时我憋着戾气,说话自然不好听。
    “先坐下!”黄班长说着站起了身,向旗娃走去。
    但旗娃这时不顾劝解,立即扭头转身,说走就走。那样子,就像一个叛逆的初中娃,嚷嚷着要离家出走。
    “回来!”黄班长迈着大步,想制止旗娃,“张旗正!回来!”
    那又像一个耐心的家长,在呼唤叛逆的孩子。
    “听到没有,这是命令,回来!”
    谁知旗娃这时候步子一停,甩手将背囊重重扔到了地面。然后,他背对着我们,宽厚的肩膀如一道墙立在那里,两只手掌忽然捏成了拳头,而粗壮的臂膀,则像是在愤怒的颤抖。
    “我操你妈了!”他用东北腔大吼着,说着转过了身。
    大步追赶的黄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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