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讲出这样的话,只能干杵着身子,目瞪口呆。
“别以为你是个什么指导员儿,什么连队二把手,就把你牛逼坏了!你自己想想,除了职务高点儿,官儿大点儿,你还有啥能耐,就他妈一个挂号司令员儿!”旗娃急语连珠,连吐不快,“我跟你讲,我张旗正不吃这一套,就算你当上什么军区大首长,军委主席,老子也只认排长!现在,你们要丢着他跑路,那我,就该回去找他,你们要走就走,别他妈再来当我道!”
一句句难听的话,如震耳的鞭炮,响彻在昏暗的树林里。我实在不会想到,这个憨厚的旗娃,心里却他娘的有些“歪敞亮”。这些难听的话,别说是黄班长,就连我都有些听不下去。
果然情况不对,我丢点烟头,脱下背包,站了起来。这个怒不可遏的旗娃,跟平日里那个点头眯眼的旗娃简直是两个人。但脑子里这时候一闪,我忽然想起了刘思革临终前叮嘱我的话语。
难道说,他所指的“有问题”,就是说的王军英和这张旗正?现在王军英牺牲掉,这个没了领头的旗娃,便撕破了脸皮,要和咱们对着干了?别说,还真有可能。
黄班长僵硬的站在原地,如受重创,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行,都说到这儿了,你们爱怎怎,我就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