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匹马闯敌阵,
    捕捉俘虏探敌情,
    水深千尺能泅渡,
    山高万丈敢攀登。
    思想鸿,作风硬。
    胸怀朝阳干革命!”
    “好了好了——”我伸手止住了他,“没那么神通广大,后边儿就是万丈悬崖,你要不来给我攀登攀登。”
    “唱歌嘛,壮胆嘛!”旗娃嘿嘿一笑。
    虽说这唱歌是转移注意力,也有那么点儿壮胆的作用,但这微弱的歌声,只担心会引来奇怪的玩意儿。毕竟,这不是常规的战场,歌词里写得再是神通广大,咱们在这里头也要夹着尾巴走。说起来,这天坑里的诡物,才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好了,少说点儿话好。今晚,也还是照旧,轮着睡吧,”黄班长在淡笑中说着,“就四个人了,轮着换太麻烦,岗班就分上半夜和下半夜,两个人一班。”
    “嗯。”我点着头。一杆烟抽完,喉咙里又是苦干得不行。
    “这多蚊子飞舞着,”旗娃抬头,扇走几只有些适应花露水、敢靠人身的飞虫,“我看今晚都别睡了!”
    但是他这一番话语中,我面对着那方黑暗,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不对!那响耳不决的括噪虫鸣,忽然降下些分贝。
    再仔细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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