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去他妈的傻逼越南猴儿……”旗娃好像找到了造成苦难的根源,这时插进来话。
邓鸿超得到黄班长的回答,点点头,别头看向火光外的黑暗,不再言语。也没发表意见。
“这些问题,恐怕没什么讨论意义。”我吸了口烟,“问题是,明天能不能走出去。走得出去,啥事儿都好说。”
可这句话刚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天呐,这是一句多么蠢的话语。这个问题,肯定是萦绕在每个人的脑袋里,哪用得着我提醒!这一提,倒还会涣散军心,加重他们的悲观情绪。
“一定会的。”邓鸿超看着别处,立即答了我一句。这小子总是表现得很乐观,就像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对未来的态度,往往都是乐观积极。但有时候,这种乐观或许是盲目的。至少目前是这样。
旗娃抹了抹眼睛,仰头喝了口水。他清了清嗓子,说道:“真是走不出去的话,也只能按我说的那个法子来,有必要咱们挥白旗也行,越南猴儿再怎么毒,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我嚼着口里烟味儿,哼笑一声,道:“你那脑袋想问题也太简单了,就算越南人心地有那么善良,那也没戏。”
我指着黑暗里的夜空,继续说:“这么大把火烧着,上头要是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