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火,将它那遍布全身的绒毛统统烧焦再说。新柴添入,在火焰的吞噬下,柴火发出几声微弱的爆响,噼噼啪啪,焰火窜高了半寸。
    而那时刻不停的虫鸣蛙叫,仍还是此起彼伏,刚才那惊悚一出,并未惊搅到它们的兴致。各种叫声混合而起,这个天坑,就像一个大喇叭:
    “蛐蛐蛐”
    “吱吱吱”
    “嗝嗝嗝”
    就这样过了两三分钟,四个人忐忑的围守在火堆旁,冷汗与热汗并夹而出。两束手电光一刻停不下,不断的探扫黑暗。但是,虫鸣之中,并无其他异物向咱们靠近。蜘蛛巨怪并没有追赶过来,地面上,岩壁上,都无它们的影子,难不成,这蜘蛛还有思考能力,见到了同类被砍成两截的惨状,便知难而退了?
    这样一想,心里倒是更为渗恐。你说,那玩意儿如果会思考,会做数学题,岂不是更难对付?
    “没跟过来?”见无异样,旗娃小声的问了一句。满头的汗水,将他那头发湿成了一片。
    我没表态,只是转回身,又往那火堆里又添了几根柴。柴火烧得比预计得要快,而这漫漫长夜里,没有火源是万万不可以的。那些蜘蛛巨怪,也许就是惧怕这熊熊的火光,才没追过来。这意味着,柴火一旦用尽,咱们就丢失了“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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