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快手挥刀,真不敢想象我该遭遇上什么。蜘蛛巨怪虽中弹不亡,但被砍刀斩成两截的身子,这时再无回天之势。两截身子的断口处,黄黑的粘液组织一起而涌。而那八根长长的触脚,分离在两坨尸首上,还舞摆在空中,无处可着。
我一脚踢开那离大腿还有几寸的绒毛长脚,然后对旗娃吼着:“跑!”
这蜘蛛巨怪,不仅样貌吓人,竟还能像毛毯怪那样,免疫子弹!岩壁上赶来的“救兵”,离咱们不远,再待上个几秒钟,它们就该一个飞跃,把我俩扑在地面了。
挂在腰间的的两个水壶,随着身体的运动而起伏,时而碰撞一起,叮当作响。我俩发疯般的向营地回跑,无功而返。果然,找水哪里有我想当然的那般轻巧。若是知道天坑里有这种玩意儿,我甘愿渴个一晚上!这些蜘蛛巨怪,究竟有多少只,还藏匿在哪儿,无法得知。
但跑回营地,总是没坏处的。
对,营地有篝火,有雄黄,那火堆燃起,定能让蜘蛛巨怪知难而退。手电筒的光束在眼前的路面上剧烈抖动,虫鸣蛙叫声中,我俩踩着乱草,急速奔跑。脚下似乎踩着了蝎子臭虫,也可能踩坏了千脚蜈蚣,警惕的虫鸣,甚至还未察觉到两人的动静,我俩就急步跑过了。
幸好取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