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乱石。实际上,这条岩道不如外边儿看起来的那样阔气,由于整体是倾斜而下的,头顶的石笋又挂得老长,稍不注意,脑袋就会撞上那些尖锐的石笋。
    石笋尖锐得异常,估计掰下来可以当刀子使。就像冰锥子一样,能轻松的扎死人。五个人都侧着身子,放缓速度,低腰而走。如果脑袋顶到了锐石上,就该头破血流了。
    我走在黄班长的身后,视线相对来说最好。虽然身处岩体中,但这里并不尽是石头的天堂,光束之中,我看到一条藏在石缝里的红黑蜈蚣,也见着一只在光束下慌忙逃窜的、巴掌大小的蚰蜓。
    蚰蜓二字,说起来各位可能会陌生,但大家肯定都见过。
    这家伙在民间俗名“钱串子”,我插队那地方的乡亲们也叫它“草鞋虫”。蚰蜓长得跟蜈蚣很像,也是有千百只脚。但比起蜈蚣,它的样貌更会让人发毛。最主要的原因,是那些脚,既跟蜈蚣数量差不多,又跟蜘蛛差不多长。
    而快速躲窜在乱石间的这一只,个头比平常大不少,全身也还发着褐红。说不定是个大毒物。
    幸好旗娃那小子没看见,这东西要是挨着它了,估计会从地跳起,将头顶的石笋通通顶碎。
    长话短说,这一段路,除了陡险之外,也没什么值得描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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