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瞬间,我突然很想转身钻回岩道,顺路找回天坑里去。不知道为什么,进入这里边儿后,我心口就憋得慌,总觉不畅。
幽闭的空间,吹不到风,看不见天,真如牢狱一般。
“生娃归生娃,但是跟着咱们做啥?”旗娃的语气还算轻松,他转着脑袋,也还故意放大了音量,“要做个啥?车匪还是路霸?”
“当心老子呼死你!”他骂着。
比起全队人都紧绷神经,我更宁愿大家松缓那么一点儿。谨慎是好事,但紧张,可不是有利的情绪。脑袋一转,我想到了一个有些合理的解释,便说:“火团子,兴许是风给吹灭的吧,那缝就那么点儿大,这不刚好卡了一个风口出来吗?”
说着,我找回岩道的位置,走过去伸出手:“瞧,这风源源不断往里面在灌呢。”
确实有风在往石穴里面灌,这倒不假。但事实上,手掌里感觉到的风,仅那么一点儿而已,甚至没有。生过无数次夜火的我,当然明白这种势头的风,是不足以熄灭一团火焰的。
“柴火烧干了,也是有可能的。”我没什么底气,便放下手,又找了个理由。
黄班长跟着走了过来,也用手探了探风力。旗娃和邓鸿超也上前几步。他们默默的伸着手,没有反驳我的意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