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不单行,凸岩这片区域的顶部,岩顶陡然下降,最顶端离四个人的头顶,不过四五六米的样子。所以光束探上,我们看到的,不过是全然封闭的岩顶,已经近在眼前的石笋群。这地方,从诞生之初,便设定好了“最高上限”,哪里有什么高处可以攀!
要找到高处,恐怕只有运来一辆坦克炮,竖对向那岩顶轰上三天两夜,才能为我们轰出一个洞子逃脱!
再看凸岩右侧那个开着水潭的凹洞,如我所想那般,由脚下流过的水,迅速在其填增。那汪潭水,汇合起新来的流水,正在不断增大面积。那让人搞不清是潭水本身在变大,还是外水添加了新生力量。
隆隆的水声,此次已盖过一切声音。水面不断上涨,流速不断加急。而经由我们脚下、渗进凹洞里的水,已经不是“渗”可以形容了。水面不断猛涨,越过了凸岩一定高度,便就是如浪一般往里掀打、冲撞。水浪这时像注入了生命力,有了能动性,直到将那凹洞全全填满,才肯停下势头。
这可不是好事情。
急打而来的水浪,虽然不过淹至脚踝小腿。但水平面,此时已经大大超越了凸岩的高度,包围着凹洞的水平面,如同找到了一个泄洪口,扑啸着朝那水量不足的凹洞里流去。
而站着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