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的地盘,苏联的字母,这种组合,我怎么可能猜不到答案!惊愕的脑回路飞速运转,我一下就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我们没有被水浪冲出来,没有逃脱地底下的无尽黑暗,这里也不是什么越南人的水库。歪打正着,无心插柳,咱们现在碰见的,恐怕就是那些苏联人的地底工程!我们借着地下的空腔,借着暗暗涨潮的地下水,搭了一道“顺风车”。
    楞盯着光束下的铁锈板子,我有些恍惚,有些不敢相信。
    旗娃也许看到我的脸上起了变化,他又吼着问我:“这写的啥?”
    “苏联字!”我左右转着脑袋,对他俩吼答,“我们这是到地方了!”
    “苏联字?”旗娃睁大双眼,向我确认道。此时此刻,他已经忘记了寒冷。
    王军英伸手拿过了铁皮板子,默默看着,没有说话。
    “不可能吧!”旗娃绕过我身前,走向王军英那处。
    我愣看着他,没有回答。
    那个关于此行目的的故事,那桩几十年前的离奇事件,在“达瓦里希”的默念声响中,在隆隆作响的水声中,忽而全全涌出了脑海。事实上,在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之后,我对这场任务的终点,对咱们此行的目的,根本就不抱任何信心了。
    就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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