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没有搭话。信的确是写给一个女知青的,但这也并不是我选择复员的全部原因。那个女知青,是在乡下认识的,但是文革那时候,男女一般是不能在明面上讲恋爱的。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逮住,一不小心就会被扣上“黄色下流”的帽子。
    所以,在那个情窦初开的年纪,充其量也只算是普通朋友对上了眼罢了。调回城里前,我没忘记向她要个联系方式。所以断断续续的有书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