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就看到壶嘴伸到了我的嘴前。他们托着我的头,将渴意难耐的我喂了个饱。
    “够了,够了。”王军英说,“别太多了。”
    说着,他们就想将我放回去,继续趟身。我清了清嗓子里的痰,感觉嗓子终于能说话了:“我要起来。”
    躺在地面,总觉脑袋昏沉,我得坐起来清醒清醒。
    之后,三个人如运送国宝一样,扶着我的背,将我的身子扶立起来。一坐之下,背部就感觉到淤痛难忍。但身体坐直,视线正了过来,我终于能面对面的看着他们了。
    “脑袋清醒不?”王军英直视着我,郑重的问我说。
    旗娃和邓鸿超,也想试探病人的大夫一样,溜圆了眼睛看着我。
    “还好。”我调动着身子,缓解疼痛。
    “嗯,那你现在试着动手动脚,看有没有地方摔坏了。”王军英又说。
    “但动静别太大,”他的眼睛在火光里炯炯有神,“你很有可能折了骨头。”
    接下来的时间,我凭着自己的感觉,开始对全身来了个“检查”。检查的过程我就不再赘述,无非就是在万般疼痛中动手摆脚。王军英说,我掉下了那么高的距离,很有可能会折断骨头。而骨折了,自然不可重动。他们用雨披组成了个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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