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多久的事情了。四处一寻,黑暗的溶洞底下,哪里还看得到半个人。抬头一看,之前那吊降下来的洞口,只是隐隐透下来了那么点儿日光,绳索不见了,他们都走了。
    “他们都走了。”杨前辈望着电灯,缓缓说出这五个字。而这五个字背后,又是蕴藏着多少绝望与困苦。那种绝望,我甚至根本无法想象。
    再之后,困于溶洞的杨前辈,无处可去,他在上面的楼里待了几天,彻底绝望之后,只能原路返回地底工程。他胡乱寻找,找到了现在这个房间。这层平台,应该是苏联人当时的工程办公区域。而这个房间,正是高级领导的住所。
    幸好脑袋里装着大量专业知识,他认为,这么大的工程,必定有稳定的电力来源。一番探索后,他发现,这里的电路,都还是完备无损的。理清了电路,找到了闸门,杨前辈获得了稳定的光亮。
    困苦无援的杨前辈,搜集起了上下工程区的物资,堆攒在了房间内。这一住,这一留,就是十八年。十八年里,他一个人在地底下独享寂静,独受寂寞,直到我们的到来,打破了这工程区里的静谧。
    至于说最后,那个内鬼是跟着考察队回了国,还是去了哪里,杨前辈不得而知。
    简短的一段陈述,却带来了无尽的压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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