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自己招谁惹谁了?无辜的林诺雅心里极为不忿,脸上愈加委屈,哀哀切切,无声地向老夫人表达着自己的抗议。
“那你现在感觉如何?”老夫人转向林诺雅,蹙眉问道。
诺雅以袖掩面,哭哭啼啼,眼帘也不抬:“依旧腹痛难忍,犹如刀绞,而且已经见红了。”
“大夫呢?可有请过大夫?”老夫人询问纪婆子,疾言厉色。
纪婆子战战兢兢,唯恐一语不慎,被主子怪罪,说起话来磕磕巴巴,不太利索。
“大夫今日出府置办药材去了,我适才已经给姨娘请过脉,杂乱无章,外实中空,不是如盘走珠的圆滑回旋之象,胎儿已经不保。”
纪婆子身边的暮四代为回禀。
老夫人眸光闪烁,将信将疑地问暮四:“你会请脉?”
暮四低垂着头:“粗略地懂些皮毛,可以肯定姨娘如今已经不是喜脉。”
“啊?我的孩子!”诺雅闻言“大恸”,哭得愈加热闹,伤心欲绝,几乎背过气去。
“赶紧差人去请个大夫过来,给林姨娘好生看诊,调理身子,还有,火速去把九爷请回来,就告诉他,府里翻天了。”
老夫人头疼不已,三两句吩咐交代清楚,然后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