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因此见了投缘的女孩就喜形于色,格外欢喜。招呼了下人搬过椅子,让诺雅坐到近前,拉着手,笑语盈盈,直夸奖老夫人有福气,将京城里有出息的女子都收拢到了府里。明年就能儿孙绕膝,乐享天伦了。
老夫人被羡慕,得意之余,心里好似又有遗憾,连声叹气。
指挥使夫人自然忍不住问起,她可是有什么忧心之亊。老夫人应该是与她私交甚好,因此也不隐瞒,暗地使一个眼色,将她拉至一旁的屏风后面,低声说话。
诺雅懒得与秦、安二人虚伪客套,自己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隐隐约约听到老夫人提起自己的名字,唉声叹气,不由伸长了耳朵听。
只是指挥使与百里九两人正在兴头之上,觥筹交错,高谈阔论,旁若无人,所以听不真切老夫人究竟是在编排自己的什么不是。
诺雅大概是喝了两遍茶,老夫人才跟指挥使夫人两人相携转过屏风,走出来席间落座。
指挥使夫人依旧是热情地拉着诺雅的手,谈笑风生。不像其他妇人那般喜欢考校小辈一些枯燥的话题,诸如读过什么书,学过什么女红之类,而是说些风趣幽默的笑话,或是调侃百里九小时候的糗事,妙语连珠,诙谐逗哏,一下子拉近了与诺雅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