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饮血无数,双手杀孽深重尚且可信,我夫人手无缚鸡之力,一介弱质女流,何来杀孽一说?”
灰衣和尚被驳了脸面,不急不恼:“和尚我也是鹦鹉学舌,悟性太低,哪里能参透方丈的弦外之音?”
诺雅一拽百里九的袖子:“我平时杀鸡剖鱼不计其数,在佛家来讲也属于杀孽,方丈也算是猜对了。”
百里九点点头:“虽说牵强附会一些,但是老和尚消息也算是灵通,怕是早就打听来,知道你曾是厨娘身份,拿来欺蒙于我。”
诺雅白了他一眼:“你这究竟是来上香求签的,还是来给方丈添堵的,凡事非要较真,探个根底。”
百里九方才爽朗大笑:“我这算不算是佛家所言的着了相了?”
言罢自动自觉地走到大殿门首处,规规矩矩地站好,就有小沙弥手持柳枝,沾了玉净瓶里的无根净水掸向他的身上。诺雅也依样照做了。
净身礼毕,二人随从灰衣和尚进得大殿,从一旁取过檀香引燃,诚心地磕了头。
百里九转头对诺雅道:“求一只签吧。”
诺雅心中有惑,正有此意,饶是不信,也只为求个心里安慰。接过和尚手中签筒掷笅,默念心中所求,上下摇晃了三下,没有签文,复又重新摇晃三下,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