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冷声道。
诺雅的拳头像雨点一样向着他的身上招呼过去,绵软无力:“无耻,自私,霸道,色狼!活该你一辈子不举!”
林诺雅气急之下,口不择言。
“你若是再不闭嘴,爷不介意敞开车帘,让大街之上的人都来欣赏欣赏,爷是怎样教训不听话的女人的,爷教你大庭广众之下做点有伤风化,刺激的事。”
林诺雅的骂声戛然而止,憋在了嗓子眼里。
百里九正暗自得意的时候,林诺雅突然又破口大骂,这次毫不避忌,声音高亢尖利:“看就看,不就是比谁不要脸么?姑奶奶我不怕,左右丢的也是百里府的人。我大不了以后当个缩头乌龟就是。”
这样一嗓子下去,百里九的马车想不引人注目,怕是都要难了。路上行人纷纷侧目,指指点点。
车夫汗颜,不得不低声提醒:“爷,已经在闹市区,拐个弯就到将军府了。您暂且......”
车夫想劝暂且忍忍,实在有伤风化,话一出口就立即咽了回去,自己这不是没事找打吗?他将头顶毡帽拉下来,遮住多半张脸,加快了速度。
他好心规劝的话非但没有劝阻百里九,相反更提醒了他,俯身低头,嘴唇就向着诺雅犹自喋喋不休的两片丹唇压了下来,堵个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