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眼,热情地邀请安侍郎夫人里屋落座,吩咐下人上果品香茗,周到而热情。
诺雅终于解放,去寻教习婆子,一转身就觉膝盖处突然一麻,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向着前面扑了过去,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脚,掌心都擦破一层皮。
还好所有下人全都在忙碌着各司其职,招呼安侍郎夫人,没人注意到她,免了许多尴尬。
诺雅装作若无其事地爬起来,揉揉磕疼的膝盖,只觉自己这一跤摔得莫名其妙。抬起头来,发现那个有些古怪的安府仆人正站在院子门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好像想要从自己身上剥离出什么来似的。见到诺雅看她,身形一转,就隐在门后,没了踪影。
简直奇怪,安夫人怎么会带了这样一个怪人出来?诺雅心里暗自嘀咕,摇摇头,见婆子正在一旁耳房向着自己招手,就应声走了过去。
安侍郎夫人也就坐了一会儿,家长里短地寒暄几句,逐个问候了府里的人安,叮嘱了安若兮几句,不外乎孝敬婆婆,尽心服侍相公一类的老生常谈,便同老夫人和安若兮告辞离开。
诺雅从窗缝里见到,那个傲慢无礼的仆人紧跟在安夫人身后,昂首挺胸,稳健阔步,没有一点作为仆人的谦卑与恭谨,倒是更像是一个侍卫或打手。
一直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