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皆是,还用发愁吗?”诺雅讥讽道。
百里九连同被子一起,向着诺雅这里靠了靠:“我的处吻都给了夫人了,以后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自然要为你守身如玉的,怎么可以再有新欢呢?”
回应他的是诺雅一记鄙夷的白眼:“处吻?你还处男呢?大楚家喻户晓的浪荡公子,情人多得能上阵击退百万雄师,在我这里立什么贞洁牌坊!”
百里九受了奚落,并不辩驳,摩挲着自己的下唇,意味深长地道:“第一次处吻很美妙,回味无穷,虽然的确很痛,还流了那么多血......第一次嘛,在所难免。”
流了那么多血......流了那么多血......林诺雅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她想撞墙,只后悔自己当初应该下口再重一点,让他血流成河,一辈子记忆犹新才好。
这个笑话太冷,诺雅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将被子又拽过来一点,把身子严严实实地包裹住。
百里九也趁机向着诺雅这里再靠近一点,整个身子几乎都贴在她的身上:“夫人,这被子太短了。”
诺雅愤愤地躺下,没好气地推搡他:“你放心,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你这辈子会很长的,先死不了。”
“夫人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