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了好几日。”
百里九狐疑地望着她:“我竟然不知三嫂竟然还有这样拿手绝技,如此说来,我是要跟着你沾光,讨一杯酒了。”
诺雅一噎,这百里九这样狡猾,若是相跟一起,跟块牛皮糖一般缠着自己,还如何寻找时机问三皇子妃话?
因此讪讪地笑笑道:“这赏梅,是女人家附庸风雅的事情,九爷跟着岂不无趣?”
百里九满不在乎:“你们赏景儿,九爷我自顾赏美人就是,我们各取所需。人面繁花相映红,应该别有一番情趣。”
“呵呵,九爷的心真大,装了那醉梦楼的阿猫阿狗还不够,还要去觊觎别人家的红杏。”诺雅冷冷讥讽道。
“娘子好像是在吃醋?”百里九探究地问:“俗话说,有容乃大,娘子一定要学会宽容,才能丰满,胜过食补无数。”
诺雅一个白眼飘过去,觉得自己有点对牛弹琴的无力感,气恼之下,口不择言:“我只是担心你精尽人亡,英年早逝,好说不好听,诺雅词穷,这悼词也不好写。”
诺雅这样诅咒自己,百里九并不着恼,他觉得,与天斗,其乐无穷,与诺雅斗,更是奇乐无穷,嬉皮笑脸道:“娘子多虑,古人有云:天生我材必有用,千精散尽还复来,你夫君我不是那中看不中用的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