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过了这个槛,以后绝不逼迫她们。”
诺雅听她说得真诚,不像作假演戏,低头思忖片刻,方才抬头道:“若是果真能保住妈妈与龟公安生,妈妈以后打算怎样?继续开门营业?”
老鸨颓丧道:“琳琅阁如今已经只剩一个空架子,里面被打砸得面目全非,银两也全部打了水漂。纵然能保住,也无金银修缮,生意也做不起来,横竖都是一个死了,还怎样开门营业?
原本我是沉了心思,若是走投无路,就将琳琅阁给了那个龟孙,左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是可惜了牡丹,落到那龟孙和母夜叉手里,是定然没有活路。就想着过来求你一求,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愿走这一步。”
“你可以将琳琅阁兑出去,给牡丹她们找一个好的下家,兑换的银子剩点应该足够你们养老。”
老鸨深叹一口气:“如今性命尚且难保,还考虑那样长远做什么?再说我们惹了官司,姓潘的不肯善罢甘休,这琳琅阁谁敢接?”
诺雅略一沉吟,思虑片刻,抬头正色道:“若是我说我敢接呢?”
老鸨一愣,惊愕地抬起头来,看诺雅:“你,你的意思是说......”
诺雅点头:“若是琳琅阁在我的名下,九爷定然会出手相助,好歹也算是师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