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是个女人?”
百里九笑得前俯后仰:“反正比你纯,足斤足两。”
诺雅立即一脸清纯无辜地瞄了锦娘一眼:“哪里?不过是比她少了三两而已。”
“百里九,你是故意带她过来羞辱我的不是?”锦娘子咬牙切齿地低吼,声音清越,竟是男儿的宽广与洪亮。
“你早些好好说话,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百里九笑着揶揄,一副错在你自身的理所当然。
“她全都知道了?”锦娘一指林诺雅:“咱俩的关系你全都告诉她了?”
百里九眼皮也不撩:“请注意措辞,什么叫咱俩的关系?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没有什么关系,”锦娘不满地剜了百里九一眼:“不过是一个被子里头睡觉的关系,左右每次又揉又捏,吃亏的都是我,你拍拍屁股不认账,我也只能敢怒不敢言,谁让我是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家。”
“娘娘腔,你今天洗澡了没有?”百里九突然提着鼻子四处闻。
锦娘立即敏感地夹了夹胳膊:“还没有呢。”
“怪不得屋子里一股骚味!”他嫌弃道:“你的床我都嫌骚,揉你哪里了?摸你哪里了?”
锦娘一副泫然欲泣,伤心欲绝的样子:“天地良心,全京城的人都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