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应下来,愈加仔细自己手里的方子,并且在给秦宠儿的药上暗中做了手脚,减小药效,并且问过老汤头,在药里添加了几味香气馥郁的药材,混淆其他成分的气味,以免秦宠儿找人按照药膏研究出具体方子来。
她告知给秦宠儿知道,这药并非灵丹妙药,不是朝夕之间就可以见效的,需要持之以恒,可能是一年,也有可能是两三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秦宠儿有了希望,哪里还会计较许多?她欣喜地接过诺雅手里的药,如获至宝。纵然对她仍旧有刻骨仇怨,哪里还敢有一点微词?更不敢再动一点手脚,因为,万一诺雅有一点闪失,自己这张脸断了药,也就没救了。
诺雅趁机问起她那日在将军府门口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眸光游弋,讪讪地笑笑,斩钉截铁地说是自己找个噱头,故意吓唬她而已。
秦宠儿对于诺雅的问题一脸讳莫如深,不敢明言,这是令诺雅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因为秦家与太子如果知道自己是犯官之女的话,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揭发弹劾,将她置于死地,永绝后患才对,为什么会有所忌惮呢?
她又不敢过深地追根究底,唯恐秦宠儿果真是歪打正着,再因为自己的态度生疑。
转眼已经进了腊月中旬,诺雅勉强摈弃了那些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