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未免过于草率,而且即便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
侯爷也是心急如焚,一时意气用事,自然明白如今不是打杀这个女人的时候,恨恨地还剑入鞘:“我就暂且饶她一条性命,待寻回阿寻,必然取她首级,为我小女出气。”
百里九冲着诺雅一瞪眼:“赶紧给我回你的一念堂老实待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院子半步,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林诺雅不服气,听了他的训斥更是来气,不为自己辩解也就罢了,竟然还顺着那侯爷的意思。但是转念一想,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总会见分晓。那安平的死活又不关自己的事情,的确是不用自己操心,一扭身就带着纪婆子气哼哼地回了一念堂,心里更是将镇远候夫妇骂了个透彻。
“你将那女人支走,我们还如何审问绑匪线索?”侯爷依旧不依不饶。
“既然侯爷怀疑是诺雅所为,那么留她在这里,我们又如何商量营救阿寻的事情,就不怕她通风报信吗?我软禁了她,绑匪群贼无首,方才乱了阵脚,便于我们谋划不是?”
镇远候方才气哼哼地不再反驳。
百里九好言安抚了镇远候夫妇,不敢大张旗鼓地搜查北山附近山头,唯恐贼人恼羞成怒,狗急跳墙,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只能命人汇集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