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九道:“都是阿寻不好,害林姨娘与九爷生气,我这就回自己的侯爷府,绝对不让九爷从中难为。”
说完就勉强挣扎起来,又好像面条一样,软绵绵地倒下去,口中一声无力呻、吟,好像黄莺娇啼。
百里九不得不搀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好言劝慰:“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说过怪罪你,将你赶出将军府的话来?”
安平满脸惊喜,伸出双臂,一把揽住百里九的脖子,似乎喜极而泣:“真的吗?九哥哥,你是说要阿寻留下来是吗?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你我青梅竹马一场,怎么会抵不过别人的挑拨离间。”
林诺雅看着那一块臭烘烘的狗皮膏药,很生气,火山几乎就要爆发出来。
被紧紧缠住的百里九很冤枉,他想说,这不是他的意思,安平有些故意曲解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安平一把捂住了嘴:“九哥哥,你什么都不用说,你的心意安平都明白。”
狗男女!林诺雅一声冷哼,再也看不下去,转身就走。
“诺雅,你听我说!”百里九挣扎着想甩开安平,反被抱得更紧。
诺雅气哼哼地爬出地窖,一脚踢散旁边用来挡风的一捆玉米杆,扭身抢过一旁侍卫手里的气死风灯,就丢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