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雅轻轻地“嗯”了一声,算作给了她面子。
“最可怜的还是二皇子。”秦宠儿一声轻叹,看着诺雅脖颈里掩藏不住的一点嫣红,牙根紧咬。
诺雅拿着书的手轻轻地颤了颤。
“他昨天一直失魂落魄的,谁也不理,听说一个人抱着酒坛上了城外山巅,形单影只地吹了一夜的冷风。对着月亮喝得酩酊大醉,把笛子吹得低沉幽怨,如泣如诉,满是荒凉。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这样狠心,竟然舍得伤害这样一个痴情的男子?”
诺雅握着书的手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将书攥得死死的,依旧沉默,不说话。
“宫里的御医今天往二皇子的府邸跑了好几趟了。”
诺雅强作淡定,漫不经心地“喔”了一声。
“林诺雅,难不成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秦宠儿终于忍不住责问起她:“难道你就不想问问二皇子如今病情如何?”
林诺雅终于撩起眼皮:“二皇子身体欠安,你这样激动做什么?”
一句话噎住了秦宠儿。
“二皇子是为了你才变成这个样子,你就这样心安理得吗?”
诺雅叹一口气,放下手里的书本:“诺雅如今已经是有夫之妇,还劳请秦夫人留点口德,也不要煽动蛊惑。二皇子忧